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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 | metoo: nomad or no mad?
他们将萨勒姆的女巫审判、麦卡锡主义和私刑(lynching)从历史语境中剥离出来谈论,是在天真地罔顾史实,在最好的情况下可以说是在智性上的不负责,在最坏的情况下则是推动父权制的发展。通过这样做,他们将这些影响深远的历史重要事件转变为强权者的防卫(defense)。事实上,私刑、萨勒姆和麦卡锡代表的都是强权者对弱者的攻击。
讽刺的是,他们使用“处以私刑”(lynching)一词,令人回想起克拉伦斯·托马斯对1991年听证会的描述(原文为2011年,有误),其中包括安妮塔·希尔关于性骚扰的指责,(这种听证会是)“一种应用先进技术针对傲慢(uppity)黑人的私刑”。私刑展现了一种最野蛮、最暴力的种族歧视。在萨勒姆的女巫的例子中,展现的是教堂和当地政府施加在女性身上的强权;在麦卡锡的例子中,是国家施加给表达左翼政治思想之人的强权。#MeToo运动和这些历史事件完全不同,甚至恰恰相反,#MeToo代表了弱势群体的声音,拒绝受害者的被动性,抵抗权威的话语,挑战那些在过去使人们沉默的父权制沉疴。 五月写作组,公众号:木棉浪潮女/性 | 纪念舒拉米斯:#MeToo 的辩证法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回到移情——从某些人爱惜羽毛而堆砌的言辞,从吕频和Philosophia的对立,转向幸存者,转向女权主义的未来——只有在斗争中求团结,而不是团结完再斗争,这样才能在差异中找到共同处。Metoo这一反性骚扰反父权的斗争的成果,不是一个个依靠朋友熟人的俱乐部,更不是这些山头里的山大王。而是女权主义的新原则,唯有坚持原则才能实现女权主义——就算没有公权力,没有权威与强制力,我们也应该将metoo进行下去——没有律法,也能自行其是。 Loop again,公众号:木棉浪潮巾·帼 | metoo向何处去
除此以外,还需要说明metoo的一些点:metoo不是公权力,它当然可以倒逼公权力去做一些立法/执法的事情,但是终究是从下而上的。而且这不是一种道德化的论述,那些觉得metoo是为了保护受害者,或者是一种从旁观者角度出发、怜悯女性“被毁了”的角度,还是回到原来的保护女人(因为女人很弱),女人要有贞洁,不能被破坏的逻辑,换言之,这样是重蹈覆辙。metoo说到底不是维护旧道德的运动,而是在这种不同的受性骚扰的受害者控诉,以及社会的讨论中重新创造出新的性(sexuality)标准。 五月写作组,公众号:木棉浪潮女/性 | 我见过的三次metoo和反思
制造性骚扰的态度也维系了人与人之间坚固的纽带。它削弱了现有的阶级意识,并阻碍了其发展。因此,无论是从社会主义还是女权主义的角度来看,没有比性骚扰更重要的议题了。质疑和否定性骚扰,就是在向人民间团结的主要障碍之一发起进攻,而这些人民本是有机会带来社会巨变的。 五月写作组,公众号:木棉浪潮女/性 | 面对性骚扰,劳动妇女在行动
至此,经济民主已经呼之欲出,经济民主也是政治的力量——以政治力量保卫经济系统,以政治民主保卫经济民主。metoo在这里则更体现上下有别,性骚扰不只是生理上的性问题,而总是权力问题——谁在上行下效的官僚系统中,都有极大的可能变成施害者。metoo所解决的性骚扰问题,在个人层面上,这是个体的维权和止损,但更重要的是metoo的成果——厘定新的性别和性方面的交往准则,这里需要的无疑是工作场所民主化——没有老板(资本家),也没有工头(管理层官僚),员工参与企业管理。
Loop again,公众号:木棉浪潮巾·帼 | 全自动化的僵尸和戴着镣铐的舞者——浅谈阶级和性别的综合,兼论男尊左翼与反女权者的症候
党组织按照惯例让他们进行了忏悔,并进行了开除。尽管女性成员和其他主张性别问题的成员强烈要求通过这次事件要重新审视党组织和结构中导致特权性暴力的结构性问题——但是第四国际支部却以一种十分官僚化的方式强行停止了这种辩论,即无论何时都要以劳动斗争和民族斗争为重,“不要以组织成员的个人问题以偏概全来妨碍革命事业的进行”,在那之后当权派和工会官僚(旗帜派)继续热衷于和其他新左翼派别的斗争还有“更为远大”的劳动-民族斗争中去了。
Loop again,公众号:木棉浪潮巾·帼 | “菲”常状态:在性别问题上原形毕露的左翼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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